,然后回来坐在椅子上看书,宛如浴室里被捆绑着的黄毛小子,只是一股空气般。
我看着监控里的黄毛小子,想象着,他家人现在着急吗?同学老师们知道他消失了吗?怎么没来这找他。
我也祈祷着不要查到这里。因为一旦发现了我这里死过人,真的很难再租出去了。
断臂的郭杰和王梓博,一如往常地早起,穿衣出门了。
他们对面的张凡,是最晚出门的,一直在八九点自然醒之后,才简单地洗个脸出门了。
我跟在张凡的身后,还跟他打了个招呼,我说我出门买早点。
我赶到距离自己比较远的药店,买了两大盒的安眠药过来。
回到家里,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张凡的屋门,然后给他那半瓶可乐里,放了足足两片的安眠药。
然后,我又去对面的郭杰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在床靠墙位置,放上了一根我的头发。
又在床下,放了一张揉在一起的卫生纸,里面是我刚刚留下的鼻涕。
这都是我昨晚,精心为他们设计好的东西。
弄完这一切,我又回到我的屋子,躺在沙发上,看着这七台监视器。
只有苏晴还在屋子里,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书。
没一会,老王回来了。老王好像是在附近开了一家杂货店,算是个体户,所以时间自由点。
偷偷摸摸地回来,拿着我丢给他的备用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戚薇小姐的门,然后把门锁住,躺在被窝里,闻着戚薇小姐残余的味道。
我笑着,透过监视器看着老王猥琐的眼神,颇有我的气质。
恍恍惚惚中,天黑了。
我觉得好戏又要开始了。
张凡回来后,带了一碗热干面,一边吃着面一边喝着半瓶可乐,然后打开电脑玩穿越火线。
我掐着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