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空秀眉一皱,也跟着走了过去。
两人到了赌场里,几名马仔紧跟在夜辰和夜星空身后。
赌场中央的一个21点的赌台周围围满了一圈人,一名身着阿玛尼定制西装的中年男子大杀四方,桌前的筹码堆得老高。
中年男子身旁,还跟着一名保镖,其中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正是阿宽。
赌桌上,荷官额头冒起豆大汗珠,不断的用的纸巾擦拭着冷汗。
“把档子里人都叫走吧。”夜辰向身旁的一名马仔吩咐道。
“是,辰哥!”那马仔小声应道。
“都走了都走了,大家明天再来玩吧!”
几名马仔马上把赌客支开。
“大早上关什么门啊,还让不让人玩了!”
“就是就是!”
“这玩的正尽兴呢!”
一群赌客们发起了牢骚。
“这是老板的意思,大家伙明天再来吧!”几名马仔嚷道。
很快,赌场里的赌客都走光了。
只剩中央21点赌场上的那名中年男子和两名保镖。
“夜先生,真是好久不见呐,近来可好?”阿宽干笑了一声。
“阿宽先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位高手可否给夜某引荐一二?”夜辰走上前,对着那名中年男子笑了笑。
“这位是何军先生,师承千王‘神手万震山’门下。”阿宽冷笑道。
夜辰双目闪现一道微不可查的阴冷之色,摆出一副笑脸:“何先生居然是万老先生得意门生,幸会啊!”
“明人不说暗话,我何某今天就是来踢场的!听闻夜先生赌术精湛,何某可是十分愿和您过过招啊!”何军淡笑道。
“踢场?”夜星空俏脸露出一丝忧色。
所谓踢场,就是指在别的赌场疯狂赢钱,直到对方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