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死。

恨不得立刻便死。

然而……

“传给你密令之人是谁，黎洲是否还有你的同党？幕后主使是谁？”

清冷的嗓音传来，商凉玥一僵，县衙大人看过去，披着白色大氅的帝久覃长身玉立的站在外面，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双眸此刻冰冷的看着那跪在地上的男子。

县衙大人一颤，反应过来，赶紧走出来，跪在地上，“下官参见王爷！”

商凉玥到此刻也反应过来，转身面向帝久覃，头磕在地上，“草民参见王爷。”

顿时，大堂上的人都跪下。

唯有白白，看着那贴在火架上的手臂，随着炭火生起，火光映在男子手臂上，那被涂了香料的肉似乎开始冒油。

白白望着那冒油的地方，似乎有口水流下来。

好香，好想吃……

帝久覃走过来，东来要扶他，被他止住了。

他走过来，看着跪在地上，被点穴，保持着手落在烤架上，身子倾着的男子，沉声，“说！”

嗓音沉冷，带着皇室的威严。

男子身子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疼痛。

他已然感觉到手上被炙烤的温度，那种痛，让他想即刻死去。

但他死不了……

他……

男子脸上神色不断变化，帝久覃看的清清楚楚。

他在纠结，犹豫，挣扎。

帝久覃说：“即已说出瘟疫之事，你以为你还能瞒住别的？”

男子一震。

帝久覃说：“说出幕后主使，本王让你痛快的死！”

这一句简直就是黑暗中的亮光，让恐惧至极的人忍不住向往，想伸出手。

男子张唇，嗓音颤抖着，好一会，终于出声，“是……是姥姥……”

商凉玥蹙眉，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