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子唯她不能。
如若她不知晓媚儿会媚蛊,那他不会多想。
但他知晓媚儿会媚蛊,且还让自己中了那媚蛊,他开始怀疑商衾旌也中了媚儿的媚蛊。
不然,商衾旌怎会这般不理智的来找他?
想到此,高光看商衾旌的眼神有些不同了。
“商大人,你觉得我是故意要带走媚儿的?你觉得媚儿没有任何问题,我会无缘无故带走她?”
高光看着商衾旌的眼神说。
可以说,他这话极有深意。
商衾旌来岷州后并未做伤害百姓之事。
当然,其中一些官场之道不必说。
除开这一点,商衾旌做的挑不出毛病。
而事实真是这样?
是表面如此,还是表面内里都是如此,抑或是只是表面如此,内里却不是如此?
商衾旌脸色沉了,“那照高大人的意思来说,我是不是也有问题?”
“商大人有没有问题商大人自己清楚,我只是秉公办案。”
“呵!好一个秉公办案!”
商衾旌脸上有了怒。
他说完此话后便拂袖而去。
只是走了两步时,停下,头微侧,说:“我在刺史府随时恭候高大人的大驾光临!”
说完,愤然离开。
高光站在那,看着马车驶离,眉头皱了起来。
懂为官之道的人往往极为聪明,商衾旌便是这样的人。
也就是这样的人才能把刺史做好,又不得罪人。
可现下,商衾旌的做法让高光开始怀疑商衾旌不是这样的人。
还是说,商衾旌当真被媚儿的媚蛊控制极深?
高光眉心拧的紧了。
他上马车,回了府邸。
夜深。
白日喧嚣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