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就不寻常。
从宫睿渲对凝白的黏人程度,再到宫祁瞑看似偶然但是插手凝白的事,就像是侵入凝白身边的一切一样,这些事实和感觉都让秦雨箐不安。
可是秦雨箐也不好真的问得那么直接,宫祁瞑这个人以前就是活在传说中的,脾性风格谁都说不清楚,万一他只是对于在身边工作的人需要足够的掌控,那她那么问岂不是在给凝白找麻烦吗。
“你们似乎都很好奇这个问题。”宫祁瞑看着不远处停着的车,车门并没有关上,车上的两个人黏糊糊的贴在一起,宫睿渲好像说了什么,叶凝白突然笑了起来,眼神里全是温柔的宠爱和怜惜。
“我们?”秦雨箐皱着眉,不解的问道,“还有谁?”
还有谁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寻常,那这样看来,的确是有什么事是不是?
秦雨箐灼灼的目光看向宫祁瞑,慎重说道,“宫少,凝白不止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亲人,为了她不受到一点伤害,什么事我都愿意做,也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怕我伤害她?”宫祁瞑回眸,冷冷的看着秦雨箐,似乎这个问题是对他的莫大侮辱。
秦雨箐没吭声,但是却执拗的迎上宫祁瞑的视线,执意要一个答案。
宫祁瞑嘴唇勾了勾,这个秦雨箐倒是和那个女人有些相似的地方,比如这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宫祁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不回答,只怕以后都会被这个问题围绕着。
他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似乎怎么都黏不够的叶凝白和宫睿渲,眼神里第一次浮现了一种名为温柔的神采,只是转瞬即逝,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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