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的的确确存在过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有改朝换代之后，还去调查上一代事情的道理。

郝亦花知道后，只装作不晓得。

一来，他信得过陆越川。陆越川这么干，肯定有他的理由。二来，杜冰现在是他最信任的部下，也是最得力的助手，他不想做点什么事情，引起他跟杜冰之间的介嫌。三来，人家的隐私，他实在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样也太没品了。

可现在，已经由不得郝亦花再继续装不知道了。

今天陆越川说也得说，不说更得说。

要不然，他就得自作孽不可活，到手的老婆愣是被他自个儿给推走。

陆越川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说，“我当初答应了杜冰，一定不会透露出去。”

“你不说，让五爷怎么帮你背黑锅？”郝亦花急了，“你总得让我们知道你吩咐霖儿都干了什么。”

“我……”陆越川张了张嘴，“我拿了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来刺激她……”

权煜皇冷笑一声儿，“符合你一贯的行事风格。”

本质上来说，陆越川是最九处的九处人。

他骨子里的是掠夺，尽管陆越川很少表现出他霸道的一面。但本质是难以改变的。

陆越川一旦铁了心要得到什么东西，甭管是人还是别的，他哪怕毁了，也要毁在自己的手里，把碎片放在自个儿的家里，慢慢把玩欣赏。

这就是陆越川。

之前那个对杜冰纵容又忍让的人，并不是陆越川。

郝亦花‘呃’了一声儿，“越川，你是想娶杜部长呢，还是想让她再捅你一刀？”

“我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了。如果不能娶了她，那我宁愿被她一刀捅死。哪怕她要再捅我一刀，只要她愿意嫁给我，我就给她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陆越川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这个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