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三个字儿,一个人名:“蒋青云。”
“呃……”安宁彻底的认输了,“是啊,不过我是对蒋部长套话才套出来的。他也没跟我细说。”
“还用得着他跟你细说,你这小狼崽子不是自个儿都猜到了?”
“那是我聪明。”安宁不客气的狠狠夸了自己一句,“所以你权五爷就别找人蒋部长的麻烦了。”
看着温驯的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小人儿,权煜皇乐了,“在你心里边儿,你男人就是这么不大气的人?”
“你权五爷是挺大气的,但也不妨碍你的小心眼儿呗!”
小心眼儿?
权煜皇眯起那双邪气四溢的妖眸,“安小妖——”
又是那熟悉的拖长了尾音的语调。
可安宁跟他结婚已有半年多的时间,若是连这点抗寒冷的能力都没有,那太说不过去。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安宁压根没搭理男人语气中的威胁,“电话打完了没?咱能回家了不。”
回家。
这两个字儿,总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温馨。
权煜皇掀唇一笑,懒得与她扯什么淡。
长臂一捞,将人结结实实的禁锢在胸前,“回家,睡觉。”
安宁怎么听,觉得男人口中的‘睡觉’两个字儿透着暧昧。
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被他们两人丢在身后的陆师爷,“喂。”
“陆越川,肋骨断了,手没断。”
“是,五爷。肋骨断了,但手没断。”陆越川特自觉地点头,自己费劲儿的推着轮椅,可怜兮兮的追在人家夫妻俩的身后,“我能自个儿走,不劳五爷和嫂子费心。”
“你就是有劳了,你家五爷也不会搭理你啊。”安宁默默的给陆师爷满目苍夷的心尖儿上,又狠狠的戳了一刀。
陆越川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