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林晚晚的脸蛋儿上。
“你,现在连送客都做不好了?”
男人的语气不算重,但就是透着一股子杀伐之气。
阴冷到了极点,不但阴冷,还鬼魅的让听了的人忍不住会打上一个冷战恶寒。
幸亏啊,林晚晚这姑娘待在权五爷的身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于这位爷身上常年散发的能冻死人的气息,也算是有了一些些的抵抗能力。
想也不想的,林晚晚就把黑锅推在了安宁——嗯,这也不算是林晚晚甩锅给安宁。毕竟海雨柔本来就是安检官留下来的嘛。
于是林晚晚说的更加的理直气壮起来了,“老大,您可要明鉴啊。我是打算送海二小姐离开的,是嫂子死活要留海二小姐下来吃饭。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横竖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嫂子都发号施令了,我也不敢忤逆她的啊!”
发号施令,忤逆,胳膊拧不过大腿。
林晚晚这姑娘说话的技巧,也是蹭蹭蹭的上涨来着。
这三个形容,完美的诠释了她的无可奈何。
于是乎,权五爷那阴冷的阴晴不定的目光,便落在了安宁的身上。
如果说林晚晚是在常年的击打中稍微有了一点点的抵抗能力,那么安检官就是天生会应付权五爷身上的寒气儿。
她头也不抬的指了指上首的椅子,“五哥,趁热吃,不然一会儿面条儿凉了不说,也该糊成一团了。”
压根不去解释。
甭管海雨柔是谁留下来的,横竖现在人海二小姐都已经坐在了餐厅里,并且都已经拿着筷子吃上面条儿了,这时候总不能再赶人——
呃,别说,以这位爷的性格,他还真有可能干出人家饭吃了一半儿,他也能把人赶走的事儿来着。
想了想,安宁安抚了一下这个性格暴躁且变化莫测的权五爷。
“五哥,海二小姐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