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嘴角,安宁开始给男人冲洗洗发水了,簌簌的流水声,一下一下,敲击在她心尖最柔软的部位。
“呐,权五爷,说真的。如果我这身体能帮你稍微的缓和一下你心里的不痛快,那你就——”
手腕,猛地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
安宁扬了扬眉头,“干嘛?正洗头呢,别闹。”
权煜皇一双漆黑的妖眸,死死的盯着她脸上的冷静平和。妄图想要在她舒展的眉眼间,找到哪怕只是些许片刻的情绪。
可让权五爷失望了,安律师的小脸儿上,挂着浅浅的,让他并不陌生的虚伪的笑。
又挣脱了两下,没能挣脱开男人的钳制,安宁也不打算跟自己较劲,耸耸肩,“权五爷,到底又怎么了,别只看着人,有话说话。”
“安小妖,你几个意思?”
安宁无奈,“我真没有一点意思。答应给你,那是早就说好了的。我就是点皮外擦伤,早就好的彻底了。不是你说的么,等我伤好了,你老人家要在床上把我做到昏过去。怎么了,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忘了?”
“别给老子打岔。安小妖,我问的是什么,你很清楚。”
是,她当然清楚了。能不清楚么?
她这……算是对权五爷主动投怀送抱了么?
感觉就是用她在勾引权五爷也说得过去啊。
相比较之前她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连她自个儿都觉得,她之前对权煜皇言辞力正的拒绝,那是在玩儿欲擒故纵来着。
可——
“我这次是真想给你,不参杂一点别的意思。”
权煜皇没说话,只是松开了她的手腕,不能更轻蔑的从鼻尖儿嗤笑一声儿。
那声嗤笑,忒让人想拿刀捅死他了。
安宁心一横,老脸儿不要了,女人家的矜持也拿去喂狗。
“权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