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走了过去。
安宁没动,平静的很。
一来,她没怎么喝酒,如果陶穗远想要借着酒疯耍流氓,他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二来嘛,欣然也没喝醉呢,有欣然在旁边,她根本就不担心的。
“安宁,你不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不曾得到过的女人。”
安宁勾唇微笑,“难为陶公子把我记了这么多年。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话,滴水不漏的同时,也把自己撇的很干净。
是陶穗远惦记了她三年,如果不是蒋欣然忽然提起陶穗远,她真快把这个风流公子给彻底忘记了。
“我没有开玩笑,安宁,你很让我在意。这三年的时间里,我偶然间就会想起你。这对我来说,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我从来不会把一个女人记在心里,还记了三年这么久。你,很特别。”
“谢谢。”安宁以不变应万变。
这种时候,道谢就是最好的说辞了。
“真的,安宁,你肯定都已经忘记了。但我却记得十分清楚。三年前,你哭了,你——”
“宁儿哭了?!她还掉过眼泪儿?!”一旁的蒋欣然,忽然就炸了,“我擦,安律师你居然会哭!我还以为你这人永远也不会掉眼泪呢!”
安宁本人也有点蒙圈,“我什么时候哭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而且还给陶穗远看见她哭了?她不是不好意思承认,她是真没一点印象!
她真的没哭过。陶穗远找上她的那段时间前后,她正是忙着考研的时候,忙的像条狗。别说哭了,她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安宁,你真的哭了。就坐在你们学校自习室出来的小花园的石椅上。我那天晚上送一个床伴回宿舍,正好看到你坐在石椅上抹眼泪儿。”
安宁挑了挑眉头,迷茫的与蒋欣然交换了一个眼神。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