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舒服,更很轻松。”
说到这儿,蒙古大夫轻轻的叹了口气儿。
却让人感觉,无比的沉重。
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尖儿上,喘不过气儿来。
“可我跟权煜皇之间,到底隔着我们家几十口人的深仇大恨。可也是权煜皇,把我从那深不见底的地狱给捞了出来,尽管很粗暴,也很过分……”蒙古大夫忍不住笑了一声儿,镜片后的眸子弯了弯,“安律师,你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一点吧?有关我的身份。”
安宁不说话,只是垂下眼皮,错开了与蒙古大夫对视的目光。
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她要是猜不出来,她的智商真的是被拿去喂狗了。
“那么你肯定也清楚,权煜皇杀的那些人,都是罪大恶极该杀的。一个,都不该留。可他们……说到底,都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至亲的亲人。”
安宁实在是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张贱嘴,“一根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拴在你脖子上一栓就是将近二十年!白念衾,你居然还跟我说你把那些人当做是你至亲的亲人?!你拿他们当至亲亲人的时候,他们可曾把你当过亲人?!”
话一出口,安某人就后悔了,后悔的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去。
可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也没可能收回去。
这世上,更没有后悔药卖的。
于是,只能迎上了蒙古大夫那笑盈盈的目光,心尖儿后悔的在滴血!
“我就说嘛,安律师这么一颗心窍玲珑心,哪儿能猜不出我的身份?”
白念衾。
这是他的名字。
中医世家,白家的长房嫡子。
“何止是一根比你手腕还粗的铁链子,拴在我脖子上一栓就是将近二十年?我父亲为了研究古籍,还把我当成是了他的实验对象。从我满月起,每天就会被我父亲泡在药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