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妙。
于是默不作声儿的盯着他。
然而,还是没能防范得住这臭流氓的流氓。
“痒了,五爷给你挠挠。”
没好气的冲男人丢去一个白眼,安宁一撇嘴,一摊手,一点儿都不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权五爷,累了。回家睡觉。”
权煜皇眼尾若有若无的扫过陆越川的脸庞,只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就松开了扣在她腰肢儿上的大掌。
从男人的膝盖上站起来,安宁扬了扬眉头,“几个意思?”
“让追命送你回去。”权煜皇眉头也扬了扬。
所以……他们呢?
安宁懒得问,转身就走。
估摸着给这么一闹,陆师爷也没有了让南宫给她进行催眠的心情。说到底,陆师爷的那点事儿跟权家的那点事儿,都跟那条毒蛇脱不开干系。
里边,都有那条毒蛇的影子在。
别管是因为哪件事儿,只要能把那条毒蛇给揪出来,就行。
忍不住,她苦笑一声儿。
现在她还真是跟那条毒蛇接下了梁子,不死不休的梁子?
倒也谈不上这么的夸张。
她自个儿的能耐,她自个儿还能不清楚吗?
跟那条毒蛇不死不休,说实话吧,她都没这资格。
就是她刚才说的,仇人是一样的情况之下,她只要能获得一张权五爷大船的船票,那就足够了。
老爸的仇,只要能乘上权五爷的这条大船,怎么着,她也能帮老爸……且不说报仇吧,至少能给老爸的死,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她老爸总归不是死的不明不白了。
“嫂子,苦笑什么呢?”小追命好奇的望着她,一双大眼睛圆鼓鼓的乱转。
安宁抬起眼皮,瞪了小追命一眼,“好奇害死猫!”
“哎呀,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