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峙,却忘记了这更要命的一点。
她只觉得,自个儿每次被这男人按在身下的时候,自己就是那一只翻了肚皮的,露出白花花肚皮的青蛙。
四仰八叉的横着四肢,无力反抗。
是死是活,全凭的是人家的心情。
卑微?
不但卑微,还忒憋屈了一点儿!
“姓权的,你丫不要欺人太甚!”
本是一句恶狠狠的骂话,可出了声儿,连安宁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这音儿颤的也太勾魂儿了!
别说是压着她的权煜皇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小颤音,那就是盛情的邀约。
“安小妖,五爷一向欺人太甚。”权煜皇肆虐着她的身子,勾了勾唇,挑了挑眉,更是邪气又邪狞的不得了。
“你不是第一个被五爷欺人太甚的,明白?”
道理她都懂,可他这样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损招儿,有意思?
搓揉折磨的她一阵乱颤颤栗,他自个儿又能好到哪儿去?
上下翻滚的喉结,紊乱的气息,无疑不在说明了他也是忍的一点儿都不轻松。
“权煜皇,今天就算咱们俩不分胜负,这个结果不成么?”安宁咬着粉唇,忿恨的瞪着男人。
“不成!”权煜皇浅浅又危险的眯起了他的妖眸。
那模样儿,像极了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野兽。
又狠、又毒、又冷、张着血盆大口,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将自己的猎物拆骨吞腹!
掐着她腰肢儿的大掌,又加重了力道。有些疼,可这点疼痛,却不足以用来抵消她身体陌生的触感。
在男人缓慢变得浓郁阴沉的眼神儿之下,安宁怕了。
“我认输!”
她连忙举起双手投降,“我认输,认输!”
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