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溃不成军。
被他指尖儿滑过的地方儿,一阵颤栗——
安宁几乎就要被他那轻柔的语气所淹没的时候,几乎,几乎就差那么一点儿。
她就真的要缴械投降了。
但也是几乎。
“五哥——!”
安宁带着颤音儿的唤了他一声儿,两条小腿儿,可怜又卑微的拢在一块儿。
然而以男人的力气,很轻易的就掰开了她的两条小腿儿——
“五哥……别、别……”
失神的哭腔,又委屈,又可怜儿。
简直要把权五爷的一颗冰冷的犹如终南山终年不化积雪的心脏,给荡融化了去。
“安小妖,乖,听话。”
权煜皇吻了吻她的眼尾,将那滚烫的眼珠儿,悉数吞进了口中,咽进了腹中。
味道,是如想象中一般的香!甜!
忒香,忒甜!
腻能牙根都酥了。
透着香醇的流连不散。
“你总欺负人……”
“这次不欺负你。让你舒服。”
又轻轻啄了啄她圆润小巧的鼻尖儿,权煜皇耐着性子,头发丝儿都给忍的要冒火儿了,也还是强忍着,不愿意强迫她什么。
权五爷,一向都是这么傲气。
被强迫的女人,他不屑要。
在这种箭在弦上必须得发的时刻,他还能强忍着没直接办了她。真不是心疼她怜惜她,说白了,还是他那点子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作祟。
权五爷这样儿的男人,最喜欢征服。
享受成果的一瞬间,固然是妙不可言的。
但征服她的过程,或许更让他觉得有成就感与满足感。
驾驭女人,可不是光靠强硬的就能完成,不是么?
一边儿细细密密的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