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让她头疼不已。
她的确是答应嫁了,但也是迫不得已。
嫁了之后呢?
她还没想过。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小安,我早上交给你的资料——田小甜?!我就说怎么哪儿都找不见你,原来你又给我摸鱼!”
“张律师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呀,太没礼貌啦!”
田姑娘丢下一句话,飞也似的跑了。
“张律,田姑娘是有问题不懂过来问我,不是在摸鱼。”安宁帮房东说了句好话儿,这才道,“早上的资料我还没来得及看,我现在就看,等会儿给你发过去。”
张扒皮摆摆手,“资料不着急,我下周才上庭。要不是田小甜业务能力太差,小李又结婚去度蜜月,我也不好意思把事儿都丢给你。”
“没事儿。”安宁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张律不交给我,田姑娘搞不掂也还是会找我。”
横竖没差别的。
“要不是你说去检察院就去检察院,我真该跟老板建议给你加薪。”
曹大律说这话她还会相信几分,但张扒皮说这话嘛……呵呵,她听过就算,场面话还认真,那她就真是太蠢了。
“张律师还有别的事儿?”看了看张扒皮啊的脸色,安宁心里隐隐不太好。
张扒皮点点头,反手关上了她鸽子笼的门,拧着眉头坐在了安宁的对面。
俨然一副,慢慢谈的架势。
“小安,你那个继父——”
安宁眉头死死的拧成一团,“他又来律所闹事儿了?!”
“没有。”张扒皮摆摆手,示意安宁冷静点,他说:“还记得我接了个金融公司的委托吗?”
心尖儿沉了沉,安宁点点头,等待着张扒皮的下文。
“你那个继父欠了人家金融公司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