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给剥下来,老大最喜欢拿间谍的皮给他做扇面儿——呃,老大,我是不是多嘴了?”
权煜皇笑着点点头,“你说呢?”
“……”
“小追命,人嘴贱就别开口。说多错多,少说错少,不说那就绝对没错儿了。”绿叶从中一点红的林晚晚叹了口气,“你咋就是改不掉自己嘴贱的破毛病呢?你自个儿说,因为你这嘴贱你没少挨多少打——呃,老大,我是不是也嘴贱了?”
特别温柔的拉开唇线,权五爷刺儿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冷呵一声儿。
“战狼。”
“在!”
“刚才就数你没跟嫂子问好。”权煜皇眉头高高跳起,“等着五爷八抬大轿的请你?”
面目坚毅的男人愣了愣,明显有点手足无措。
安宁白了他一眼,“权五爷,好端端的别为难人。我跟你可没半毛钱关系,人家犯不着叫我嫂子。”
反而被他们喊了一声嫂子,她才觉得特别膈应!
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像……给人算计了一样。不对,她就是给人算计了!
“瞧瞧,你们嫂子多知道心疼人儿。”
安宁觉得自己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权五爷,您耳聋,我不介意多跟您重复几遍。我跟您,没关系。别这样行么?”
她现在也不知道,这很阴玩意儿到底是一如既往的暴戾到底好呢,还是像这样泼皮无赖的腹黑闷骚好。
前者,她总觉着自个儿的小命朝不保夕,随时有脑袋跟肩膀分家的危险。后者……是没啥危险的感觉了,但更渗人!
因为瞧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这个就最让她感觉难熬了。
权五爷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安小妖,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嫁?”
“不是……我说……”安宁一阵虚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