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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闷的耸了耸肩,安宁现在已经很能接受这无厘头又操蛋的人生了。
什么人有什么下属。
都是一样的神经病!
可娃娃脸临走前的警告,她却不会左耳进右耳出。
今儿付局长主动提起她的父母,她就知道,横竖都得出点乱子。还用娃娃脸提醒?她这两天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
绝对不会让那两个家伙狼狈为奸的打乱她原本就不怎么平静的生活。
那两个人搅和在了一起不要紧,只要她谨慎些,尚且能够应付自如。一个有点点权利的贪色典型,一个嗜赌成性的落魄鬼。不是威胁。
真正的威胁,是哪位神出鬼没,神龙不见首位的权五爷!
这点子轻重安宁自认为她还能分清楚。
兴许是她那点破事儿曹大律一清二楚吧,无德的人今天也难得的对得起了一次他的名字。晚上下班回来,田小甜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旷班几个小时,张扒皮并没有扣她的工资,也没有算她旷班。一个月五百块钱的全勤,她还是可以拿到。
而且,是曹有德亲自给她批的假。
田小甜一脸求夸奖的告诉她,她把在法院遇到付局长的事情跟曹大律说了。
安宁感激的想拿水果刀捅死她!
……
人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明知道脑袋上悬着一把利刃,却不知道这利刃什么时候才会落下来。
等待,才是最熬人的折磨。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不管是付局长还是孙阳山,都安静的出奇,一点点动静都没有。还有那个挨千刀的权五爷,他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似得,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安宁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可自欺欺人,到底有个‘欺’字儿不是?
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