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地块,到了她家的洋馆,见了她父亲,吃了顿饭。
林寿也是首次见到了维多利亚爵士。
一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洋商,席间谈吐也和租界里那些贵族绅士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似乎并没有对女儿找来个大景姑爷,有什么表示,就跟相亲似的随便聊了聊家长里短。
当然,就这点不寻常,便已经是最大的不寻常了,要知道大景和西洋现在是什么关系,殖民地和被殖民地,两者间矛盾冲突颇重,尤其到了官商层次,那是实打实的贸易冲突,维多利亚爵士表现的态度才不正常。
果然,林寿的预感是对的。
晚宴过后,小维多利亚眼见林寿和父亲在桌上聊的融洽,一脸的高兴,嘴上说着林寿表现不错帮她应付过去了,她很满意,实际上心里是不是因为别的心思高兴,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就在林寿与小维多利亚分别,离开洋馆走出不远时,洋馆的佣人出来找到了他,说老爷请他私下小叙。
林寿心说果然,前去赴约,被避人耳目领到洋馆的一间书房,维多利亚爵士正在这等他,同时,还有一个熟人。
林寿看着满地烟灰,坐在旁边愁眉苦脸的工厂主,微微皱了皱眉。
工厂主抬头看见林寿,颓然挠头:
“输了,我们输了,他都知道了,我们用传染病破坏殖民地的计划……”
维多利亚爵士坐在桌后拿着雪茄剪,脸色平静的点头,夹着雪茄点了点手指道:
“年轻人想法不错,对于劳工众多医学落后的殖民地来说,传染病是个好主意。”
维多利亚爵士对于二五仔工厂主满不在乎,对林寿倒是很欣赏喜欢的样子,赞许了一句。
这个男人就是殖民主,也已经知道了摧毁殖民会的林寿的存在,但刚才在饭桌上,在自己女儿面前,他却没表露分毫,如今私下会面,大家方才摊牌。
“但你可知道,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