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寿伸手去解宁洛薇的旗袍。
“流氓。”
宁洛薇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给你缝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流氓?”
“那时候不一样!”
不认识那时候给看,亲近了反倒害臊不给看了,你说这人拧巴不拧巴,矫情不矫情吧?但谁又不是呢?不还有个心里稀罕到不行,嘴上却总是嘴硬的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种事,这种事,要成亲之后才做……”
“……”
人都这么说了,林寿停下动作收回手,却又被白嫩的小手抓回来,小心的问道:
“要不……我们只是试试,稍微试一下,你不要来真的……”
林寿看了看温热喘息,旗袍凌乱,蜷着黑丝腿缩在身旁纠结的人儿,不愧是你。
宁洛薇和安允梨有着迥然不同的个性,那个原来困于大院里的憨憨,心中常有突破枷锁禁锢的冒险精神和行动力,当初在大兴安岭上再见时,也是她主动推倒了林寿,而宁洛薇这个拧巴的小女人,走南闯北杀人越货什么都能做,但对于这一切却都只感觉像无足轻重的过眼云烟,她心里珍视的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对其关爱重视到患得患失,手足无措到不知如何应对。
你说她恋爱脑也好,你说她没出息不独立盼嫁也罢,在一个自私利己人情冷漠效益至上的社会中,追逐“伟大”之人格,鄙夷真挚热烈的人性,已经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
但林寿不管那些,他向来是个俗人,他就好这一口,就爱这一款。
接下来的事不用多说,说是试试不进去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干柴烈火,两人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这边屋里小两口办事,却没注意到,有只古灵精怪的猹精在外面听门。
……
次日,宁洛薇赖床不愿起,这些年的担子随着林寿回来接过,她终于是能放心睡个踏实觉了。
林寿出去见人,除了和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