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眼。
但是眼前这黄皮子,在他眼里却就是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林野兽,一只畜生。
这显然不可能,出现在这所谓岭神洞天的坟头里,那人味儿十足的眼神动作,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不可能是只寻常畜生。
难道,这就是偏不语号称算尽天下的奇门遁甲也算不到的,不属于这一个成住坏空的循环,而是从上个循环逃出轮回,存活下来的玩意儿?
林寿看着面前的颓废黄皮子,紧了紧手里的压龙符,另一手把盐神符也捏住了。
正在这时,那黄皮子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那么孤独,却说一个人很好。”
什么?林寿一愣。
“秋天,要走得更远一些,别再回头了,剩下的就永远留在盛世。”
黄皮子自顾自的喝着红梁细水,颓然自语着好像伤痕文学里一样矫情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孤独的人总能感同身受,经历过绝望的人才懂绝处逢生的快乐。”
淦,林寿看着这网抑云黄皮子人麻了。
你到点儿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