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拾起块石子掂了掂,往夜里天上漆黑一片的地方一打,唰,一只海东青从天上掉了下来,被林寿抓在手里。
鹰酱都懵了,我在天上飞的好好的,怎么就给我干下来了?然后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张面色不善的脸。
“认识胡三姑么。”
鹰酱给那眼神看的一哆嗦,赶紧点头。
“给我把她喊来,我只给她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没出现在这,我就放火烧山。”
林寿手一扬,海东青慌张的扑扇着翅膀消失在了夜色里。
林寿在原地等待,生火,起锅。
大概等了半炷香的功夫,林间耸动,一对对绿色的眼珠子冒光,几只山林野兽,在这大兴安岭待了多年的仙家走出来。
各位长虫,熊瞎子,狒狒,七年前在京城见过的熟面孔不少,还有岭头那只一身白毛的胡皮子,七年不见,身上都呛毛了,不似当年那么皮顺毛滑意气风发,微显老态。
“负心汉,你还有脸回来?”
胡三姑人老心不老,言语贪图仍然像当年那般泼辣野蛮,跟林寿不对付,林寿对这老狐狸当然也不顺眼,锅烧的滚烫一指。
“我当然得回来把你这皮子给下锅,当年早就该炖了你。”
“嘴上没毛的小东西!你看三娘我今天不撕了你!”
胡三姑炸起毛,林寿也拿出埋人铲。
“来的好,我正要扒你的皮。”
这俩人凑一块仍和七年一样,说不上三句话就要打起来。
旁边各路仙家赶紧上来拦着劝,两边拉架,就跟拉俩村口骂街的泼妇一样,搂腰抱怀的,别打了,别打了。
两边隔空对骂,这边你个死渣男消失那么多年音讯全无对不起我闺女叻,那边你个老梆子拐走我女人害她深陷险境叻,属实热闹的打紧。
船里偏不语和糊图听见动静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