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这个待遇。
金银财宝,绫罗绸缎,拜余楼不吝啬的大肆赏赐,那嫲人笑的满脸起褶。
“老妪有幸,给大人分忧。”
话才说完,嫲人神情突然变的惊疑,麒麟船外边一股黑烟嗖的飞进来,钻进了她的眼耳口鼻。
“你怎么回来了……”
嫲人话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子火热在脑子里烧,烧的头痛欲裂。
“哎!倒霉玩意儿!你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哎!疼啊!”
嫲人嚷嚷叫着,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头上直冒青烟,她那脑袋就跟过热烧了的机器似的,惹得周围人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人不闹了,但躺在地上双眼呆滞,呵呵傻乐,嘴边流涎,脑子烧傻了。
显然,她没抗住九爷豪横的香火一掷。
拜余楼在旁边看的面色一沉。
他这才在摆宴庆功,立马就被打脸了,这京城里,是有人在跟他作对?
想想前几个月,他养的走私福寿膏的浅水埠漕帮突然事发,潜水艇和福寿膏全被剿了,那时林忠已经不在京城,刘淞又不像有这么大本事能破案的人。
是谁?到底是谁?
拜余楼总觉得在这京城暗地里,就像是有一只手在阻碍他。
算了,不作他想。
拜余楼让人把傻了的嫲人拖下去,自己则是上到船楼二楼,拿出一个小神像来,神像做工精美,雕刻手法高超,但风格来看却不像是大景的器物,而像是洋夷的工艺。
神像雕刻的形象,是一个黑船帆。
拜余楼拿出雕像供上,口中低声念念有词了一会儿,像是在祈祷询问。
然而,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啧,拜余楼气的拿起雕像要摔,却没敢下手的样子,又给收回去了。
“我入会多年,做出了那么多功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