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讨一条生财之道,用此作为抵押,您先把煤借给我卖,然后再把回笼的银两结算给您。”
狗爷哈哈一笑,笑着摇头:
“不必了,我知道你有能耐把煤送到百姓手里,我一直在等你来,你不来,过两天我也要去找你了,这些煤,就送你了。”
嘶,林寿心底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够全京城的贫苦老百姓们一年过冬的煤啊!这就是土豪任性?
林寿向着狗爷一拱手道:“您明言。”
狗爷伸手,呼噜着躺在炕上睡觉的小西门的肚子,说道:
“我啊,打小念书的时候就不爱好好跟先生学,总逃学,没学着什么,但就算不懂什么学问是个糙人,先生曾经说过句话,我也一直记在心里,先生说啊……”
狗爷拿出仓库的钥匙,放进林寿手里。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
日上三竿,林寿出了狗爷家大院,临走前回身微微拱手。
狗爷一番话,确实令他有所触动。
但也仅仅是触动,他终归不是大景人,对这里的一切没有归属感,除了他自己,哪怕是现在缝尸铺周围的朋友们,可能也只能算是熟络一点的过客,他该淡泊的时候,或许还是会淡泊。
拿到仓库钥匙后,林寿又与狗爷交谈了一番,还是把自己那条生财之道说于他了,当然不是从鬼神来的,而是林寿前世的一些宠物行业思路。
狗爷听后兴致很高,觉得非常有一试的价值,刚好狗场也废了,正好可以试试转型做林寿提供的这个思路,估计狗爷明年开春起做,如果能做出来,或许最晚明年年中就会有效果,会颠覆京城的宠物顽主圈格局。
林寿倒是觉得这狗场坏的挺巧的,就是因为有这么个巧合,才给他提供了轻松搭上狗爷这条线的机会,不然可得费功夫了。
林寿因为没多关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