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朕会被欺下瞒上?你当朕昏君不成!”
乾皇怒而拍桌打断刘淞的话,他这窝在暖房塌上吃着大烟,人昏昏沉沉的,问罪话说的还挺有底气。
“微臣不敢……”
刘淞躬身告罪,旁边和缜乐呵呵的道:
“哎,刘大人,煤不够用,可以烧木头,万岁爷早就想好了,御园有十亩林场,万岁开恩,便让百姓们砍了去当柴烧,今年熬过这个冬天。”
“恩,还是和爱卿深知朕的心意,朕便是打算特施这御园十亩林场,来解今年冬天这缺煤之急。”
乾皇万岁满意的点头,眉宇上挑着,好像施了多大皇恩,做下了多大的功德。
“刘淞你多跟和缜学学,你这庸才当初也不怎么进的翰林。”
“万岁厚誉,刘大人乃是翰林第一才子,微臣可比不了。”
和缜拱手笑道,刘淞气结又着急。
“万岁!那十亩的林场,哪里能够全京城的老百姓烧啊!”
“此事不再议,退下吧!”
乾皇已不耐烦,今日没心思继续议事,赶走两个臣子,安逸的卧回塌里吃烟。
今年冬天,养心殿里烧着煤暖和,外面的京城,冷的刺骨。
刘淞与和缜出了养心殿,刘淞看着外面飘起的细雪,深深叹了口气,今年冬天,京城不知要冻死多少百姓。
和缜乐呵呵的道:“刘大人,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咱们泰丰楼小酌一杯烫酒去。”
刘淞叹气一挥手,两人去了泰丰楼。
两位大人简出入坊,坐在泰丰楼二楼窗边,一桌简单菜食,一盆热水烫酒,看窗外市井百姓为生计劳碌。
刘淞开口说话了:
“和大人,你也在朝为官,也读过道德典籍,便要眼看着这京城百姓,生生冻死吗?”
“诶,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