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样,林寿给看过了,其实就是个小感冒,自己吓自己,以为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一样,早晨跑到林寿缝尸铺里哭哭啼啼。
“我自幼在湘地张家界的道场跟师傅习武,一年四季如春,哪像京城入秋这般冷的这么突然,何时染过这病……”
宁洛薇感冒带着鼻音,说出话来更显得委屈巴巴的,林寿懒得理她,把剩下的药给她分次分包装好。
“这药每天早晚煎一副自己吃,有两天就好了,我走了。”
“你陪我会儿不行啊……”
“没空。”
林寿出了豆腐铺,正回去时路过青城茶楼,看到令人迷惑的一幕,有两人买了一桌好酒好肉,正把茶楼的大黑狗请到桌上。
“狗兄,喝酒,狗兄,吃肉,狗兄何处高就,狗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诗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