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镮之让和殷德进了诗社,这小胖子有钱,出手还大方,每次总自己提,咱明天办个诗会吧?我包场,你们都来,就为让人听他那诗,内个《大白鹅》。
和殷德有钱啊,他爸可是当朝第一大贪官,手里攥着户部,大景国库几乎都快成他家的钱口袋了,一个月搞诗会这点钱不叫钱,见天搞都行。
这么个原因,刘镮之把这大文盲和殷德收进了秋月诗社。
再说这两人今天为什么来菜市口街呢?
最近国子监的太学生朋友圈里一直在传,这菜市口街出了个好看的豆腐西施,引得民间不少才子争相追求,甚至有在翰林都挺有知名度的才子诗人,互相在那豆腐铺门口斗上诗了,今天国子监放假,和殷德便喊刘镮之一起来看看。
“镮之兄,你说我要是念我那旷世神作《大白鹅》,还不把那些才子全横扫了,那豆腐西施会不会看上我。”
刘镮之听了无语,这位心里是真没点数啊,你那不让人笑话都不错了。
“殷德兄,你那诗太……太高雅了,不适合入这市井之地,你给他们点面子,今儿咱就看看热闹得了。”
刘镮之怕和殷德丢人啊,那诗平日在诗社里念念就得了,大伙多少捧钱袋子两句,你要拿出来念给外人听,大白鹅?这是我们秋月诗社头牌大诗人和殷德的大作?那完了,丢人可丢大发了。
两人按太学生们说的地方,找到了豆腐铺,但不成想今日赶巧,老板豆腐西施身体抱恙,没开门。
俩人这可扑了一场空,特意大老远跑一趟,连豆腐西施的脸都没看见,郁闷的去旁边青城茶楼喝口茶歇歇,打算回去了,却不成想和殷德眼尖,一指墙角道:
“镮之兄,你看那是何物?”
刘镮之转头一看,墙角湿漉漉的,像是用水写了一行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