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
下面一群漕帮帮众,正乐呵呵的压着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捕快。
京城里敢这样殴打六扇门的捕快,除了那些本就被朝廷通缉的反动组织,明面上的也就只有强横的地头蛇漕帮了。
“让你还来找麻烦,找麻烦,啊?喜欢管闲事?啊?我让你管!”
漕帮的凶徒们一顿狠踹,把几个捕快打的满身淤青,满嘴牙崩断出血,翁德岩在旁一边吃螃蟹一边看着,也没制止的意思,似乎不怕会被衙门找上麻烦。
他怕被衙门找麻烦?别逗了,他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真被衙门找上门就不只是找麻烦了,脑袋都得搬家。
所以他们打一开始就不会和衙门交好,相反,还得震慑衙门让他们不敢来,这打捕快的事,就是翁德岩授意,手下人只要在地盘上看见六扇门的人,就去跟他们找麻烦,震慑这帮做事的捕快,让他们不敢轻易进漕帮的地盘,接了上峰的命令也被迫只能消极怠工的做事。
不过,今日可是有硬茬子。
嗖!嗖!嗖!数柄冷剑飞落!
翁德岩眼神一凝,脚一跺地,一股气劲荡开,围在一起的漕帮众人被四散震开。
咄!咄!咄!剑插入地,把几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捕快,围护在里面。
刚才若不是翁德岩出手,漕帮众怕是要被这剑伤到几人。
一道人影落下,青丝巾帼,身背剑匣,伸手一揽,地上的剑尽数归匣。
翁德岩见到来人,眼睛微眯,终于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了,一拱手道:
“嚯,神捕堂的血凝官爷,听说您去西域抓捕江洋大盗了,这什么时候回京的,也不跟兄弟招呼一声,好给您备宴席接风洗尘,啧啧,得嘞,您看我这早晨头一船的海红,您来点。”
翁德岩吃螃蟹吃的满是蟹油的手,正拿着一个螃蟹爪,举到血凝面前。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