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都到盘子里了,话也不好说了,陈老爷心说那尝就尝呗。
一片肉下肚,陈老爷还直纳闷儿,怎么和我桌上这猪头肉一个味儿呢?
可不是么,缺德王泼皮进来在别桌上拾的猪头肉,弄不好都是一锅卤出来的,那味儿能不一样么。
“老爷,这肉味道可好。”王泼皮这不要脸的,还在那问呢。
“好,恩,味儿不错。”陈老爷能说什么,客气客气呗。
“好嘞!老爷喜欢!小的在这听赏了!”
王泼皮弯腰两手一伸举过头,讨赏钱。
陈老爷几个人看着心说你这人还要不要点脸了?我们说要吃了?你非让我们尝,尝完要赏钱?
但也没辙,肉也吃了,不给赏钱,这泼皮往地上一趟,撒泼打滚,闹唤这几个腰缠万贯的爷白吃他肉不给钱,这旁边婚结不结了?他不要脸别人要脸呢。
“赏,讨多少赏啊。”
“嘿,陈老爷,二百两银子。”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王泼皮开口都不知道害臊的,几片猪头肉要人二百两银子,按当下大景朝的物价,这钱都够开十个养猪场了。
你把天蓬元帅给卤了?
“没钱,咱报官去吧。”
“陈老爷瞧您这话说的,得,看您家少爷这大喜的日子,给您冲个喜,您给二十两,剩下的钱算我随礼。”
这话但凡有点脸皮的人说不出来,一片猪肉二百两,您给二十两,剩下算我随礼。
这种人扔饿狗堆里给分尸吃了,连骨头都嚼干净了,还能剩个心在。
为什么?
狗连屎都吃,不吃他那心,嫌脏啊。
陈老爷不想跟这泼皮无赖计较,看见就烦,二十两对一般百姓能省吃俭用两三年,但对他们这种乡绅富商不算钱。
“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