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
这六个小时里面,她耳边的音乐都没有停过,都是一些诡异激昂的音乐。
她陷入了一种怪圈,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面前十几个倒影与她相对。
闭上眼睛,她的注意力会情不自禁的放在音乐上面,倍受折磨。
那摧拉朽木般的音律不曾间断的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即便是舒颜咬着自己的嘴唇,让神经集中在自己的痛感当中。
可是它依旧顽固的,钻到她的脑子里面,像那种恶心发臭的虫子,不断的侵蚀着她大脑的神经。
这么长时间过去,大脑的神经已经被啃成了一条脆弱的线,只差一点,就会断。
舒颜的眉心狠狠地一跳,睁开眼睛仰望着墙角的监控,那个散发着红点的地方,就是让她,饱受折磨的源泉。
如果能够出去的话,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舒颜心一狠,重重的咬下了自己的嘴唇。
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面弥漫开来,嘴角逐渐的溢出了鲜红的血,沿着她的下巴滴落。
舒颜低着头,掩盖出了自己眼底的疯狂还有仇恨,她一定会出去的。
不仅要出去,而且还要好好的出去,想要看她不堪一击的模样,不可能。
她绝不会低头,要撑住,舒颜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整洁的指甲嵌入了肉里让她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清晰。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疲惫和衰弱,理智和沉沦的撕扯让核桃大的脑壳不堪重负。
男人隔着监控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舒颜,她始终被固定在这板凳当中,此刻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如同布偶般无暇,肤上猩红,那是被破坏的美感和禁欲。
此刻舒国伟他们肯定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辆来往省外的白色空车上。
他跟舒国伟之间达成的契约是,只要60%的股份转到他的名下之后,他就会把舒颜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