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小时候，真的被她虐待过，甚至被她卖过？”秋若水的嗓音凉凉的。

尤茂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以秋若水现在不相关的身份来问这些，怎会不好笑呢？

可是，他也明白秋若水的心情。

秋若水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尤茂的嗤笑，她紧紧地握住了手机。

她知道她现在的举止很可笑。但她要是不弄清楚，她会一直不安心的。

“你就算知道了答案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了，你难道想现在好好补偿梦梦吗？”尤茂漠漠地反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确有其事了？”秋若水无视他的嘲弄，兀自道。

“对，的确有这么回事。”尤茂冷道。

秋若水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连目光都变寒了。

“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我也有问题要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怎么知道梦梦是你女儿的？你让她负责秋氏集团的项目，是不是因为想和她多接触？二十多年前，可是你说从此互不往来的。你现在接近梦梦，是想怎样？”尤茂连声质问。

秋若水嗫嚅着唇，神情凄然了起来。

她自嘲地笑，“二十多年前，的确是我说的这话。我原本就没想过和她会再见面的，更没奢望过和她相认了。知道她是我女儿，纯粹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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