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秋北瑾什么性子,秋虚敦是知道的。
如果秋北瑾真是范修的儿子,他肯定不会任由人宰割,让范修毁了他的一切。
现下听到秋北瑾叫他“爸”,秋虚敦胸中积满了阴郁,觉得分外刺耳。
大家都开车走后,秋南翊才向池瑶道,“你先回家去。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去找你。”
正好秋北瑾刚才开的车留在了这,可以让池瑶直接开回去。
池瑶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是他们的家事,她不好参与。于是点了点头,“好。”
“到家了给我发条短信报平安。”秋南翊目送她上车。
他虽然心情不怎么好,被方才的事搅得乱乱的,但面对池瑶的时候,仍挂着淡淡的笑。
池瑶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阵细微的抽痛,忍不住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秋南翊一怔,随即神色柔软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他没事。
池瑶这才松开他,上了车。
等池瑶开车走了,秋南翊也开着车,回了秋宅。
……
秋宅秋虚敦的书房里。
秋虚敦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章佩意、秋北瑾和秋南翊站着。两个保镖压着范修,站在另一侧。书房里还有另外几个保镖守着,以防意外。
范修仍是那副癫狂的神色,像看好戏一样,一一扫过秋北瑾他们一个比一个难看的脸色。
秋虚敦抬眼看向章佩意,“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再敢撒谎骗我,我要你好看!”
秋虚敦将“再”字咬的特别狠。言外之意,他已经信了秋北瑾可能真不是他儿子的事实。
章佩意从最初的惊惶无措害怕,到了现在,反而坦然了。
天底下哪有纸能包住火。与其像之前三十多年那样,生怕事情有一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