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望向他的目光里混杂着不解、慌张和怔忡。
楚御擎却神色淡漠,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仿佛刚刚做那些事的另有其人。
尤梦张嘴要说话,楚御擎抢在她之前轻声道,“你先走,我还有事。”
语罢,他便转身回了卧室。
尤梦傻在原地,一时间消化不了当前的情况。
吻她的是他,在她身体上使坏的是他,他连句解释说明都没有,只是让她走?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他这个人为什么老是这样唯我独尊独断专行。他说要她和他结婚,她就必须和她结婚;他想吻她就可以吻她,想对她干嘛就能对她干嘛。
不就是一辆上亿的破车么!她一定想办法要么还钱离婚,要么搞事离婚!
被一连串事气晕了头脑的尤梦,狠狠地想着,拽过包包就关门走了。
楚御擎揉着眉心,长叹口气,坐在床沿。
他怕再让她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压在床上,让她哭着求饶,从身体到身心都明白她是楚太太。
他努力平息内心的躁动与烦躁,回到那个深沉内敛、冷静自持,任何事任何情绪都无法左右他的那个楚御擎。
他拿出手机,给万卓打电话,声音已经恢复往常那般冷淡,“莱山县金质银行行长和他儿子何鸿滨,找个机会,让他俩一个下台,一个丢工作。”
……
尤梦恼怒的往家走,仍在心里不住的问候楚御擎:“魔鬼!禽兽!色狼!有钱了不起啊,长得帅了不起啊,随便玩弄女生的感情!如果不是我赔不起你那辆破车,谁愿意和你结婚啊!真以为是个女生就得喜欢你啊!自恋狂!自大狂!坏家伙!s国首富了不起啊,s国……”
她倏地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