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多有欺辱。”李世民双手插在袖子里:“这回倒是有好戏看了。事情闹大了,秦琼必定无法装死,只能从府中走出来为翟家站台。如今长安大局变换,我本想拉拢秦琼,却都被其推拒了出来。这回看他还如何藏在后面。”
且说第二日
一辆马车悠然的自城外驶来,然后马车循着人群,来到了那一堆废墟之上。
此时一群百姓俱都是围在周围,对着那化作灰烬的酒楼指指点点,目光里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马车内的朱拂晓与杜伏威脑袋自其中钻出来,看着那化作灰烬的废墟,俱都是默然不语。
李密戴着斗笠,此时满福怨言:“凭什么我做马夫?咱们两个都是公子的下属,凭什么他能坐在马车中?”
“依我看,你这酒楼被烧成废墟,也是活该。”李密牵着缰绳,骂骂咧咧的道。
“喝,你这话好没道理,不是你去做马夫,难道还是我吗?”杜伏威在马车中不满的道:“稍后我去翟家找场子,自然要穿的体面一点,总不能做马夫装扮。”
这话噎得李密说不出话,只是站在那里碎碎念的小声嘀咕着。
“之前交代你的,都清楚了吗?”朱拂晓问了句。
“当然。”杜伏威道:“将那翟家狠狠教训一番,然后夺了翟家仗势欺人的底蕴,抢了那翟家的宝物。”
说到这里,杜伏威面色为难:“别的倒也好说,区区一个翟家不难对付。关键是那翟家有当年夫人留下来的卷轴,此物才是天下各大世家最为忌惮的。但凡是从五百年前那封印秘境中活下来的家族,就没有不知道翟家镇压家族底蕴的卷轴。”
“你且伸出手来。”朱拂晓吩咐一声。
杜伏威闻言伸出手。
只见朱拂晓在杜伏威的手心化了一道玄妙符号,那符号端的玄妙,竟然融入了杜伏威的肌肤,然后顺着肌肤渗透血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