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还要有人脉背景,否则即便是文采再高,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
“还请先生赐教。”朱拂晓连忙道。
“我本是裴家的弃徒,但这些年在徐州城,倒也经营了一些人脉。”裴先生自手中拿出一份书信:“徐州知府,当年与我也算是同窗之谊,只是我近些年受到裴家本家打压,逐渐落魄下去,便与往日里的同窗来往的较少了。”
“你前去那徐州知府衙门拜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一个秀才名额,还是不难的。”裴先生道。
朱拂晓闻言恭敬的接过书信:“谢过先生栽培。”
“莫要谢我,只希望你好生读书,莫要走了我与你爹的老路。”裴先生叹了一口气。
“先生似乎有心事?”朱拂晓见机问了句。
“一些陈年往事,遭了无妄之灾而已。”裴先生无奈一叹。
朱拂晓见到裴先生没有多说的欲望,于是起身告辞,向着山下走去。
且说朱拂晓一路下了山,来到了乱山岗,遥遥看着乱山岗中那呜咽的冤魂,手掌伸出,那满天冤魂被其一把抓住,塞入了袖子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事情,还要早做准备。”
他总觉得药铺的事情没有完。
朱拂晓在药铺日子过得舒坦,那刘春兰日夜陪伴照顾,看的李三眼睛都红了,但是自家的诸位师傅、师兄,却是遇到了麻烦。
徐州城最大的赌场
伴随着一阵拳打脚踢的声响,只见大师兄陈瑜与朱拂晓的便宜师傅二人抱着头,自那赌场中滚了出来。
“他娘的,简直是晦气。没有钱还敢来咱们赌场消遣,真当爷爷的拳头是吃素的?”赌场的当家对着二人一阵拳打脚踢,然后对着那老道士道:
“老东西,下次再叫我在赌场里看到你,非要叫你好看不可。没钱还学人来赌博嫖娼,真是不知‘死’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