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丝绸?”小丫头指着一个骑在马上,走在官路上的员外,低声在其耳边道了句。
“是丝绸!杭州上好的丝绸,是苏州陈家的缎子。”朱拂晓看了一眼,就已经看出那丝绸的来历。
骑在马上的中年胖子闻言转过脑袋,诧异的看了朱拂晓一眼,瞧着对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眼神中露出一抹惊诧:“小兄弟好眼力。”
“一般般。”朱拂晓笑吟吟的道。
“若不是专门做这行的买卖,可是很难一眼看出这绸缎的来历。小兄弟气度不凡,可是要入城?”胖子干脆下马,手脚麻利的来到了朱拂晓身前。
“是入城,去卖草药。”朱拂晓拍了拍身后的背篓。
“卖草药?”胖子打量朱拂晓一会,看不出其来路,按理说一个贫穷的娃,是绝没有朱拂晓这幅气度与见识的。
朱拂晓这份气度,胖子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但是那个人身上的气度,比朱拂晓犹自差了一大截。
“你想要卖草药,我却是认识一个铺子。虽然不是大铺子,但老板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实人。往日里我南来北往,全都在他这里买药,你若信得过我,不如随我一道去如何?”胖子笑着道。
“劳烦阁下了。”朱拂晓起手一礼。
胖子见状赶紧回了一礼:“在下宇文家宇文谷,见过小兄弟。”
“宇文谷?莫不是宇文家?宇文成都的那个宇文家?”朱拂晓诧异道。
“哈哈哈,宇文成都是我表兄。”宇文谷闻言得意一笑:“虽然这个表兄有些远,但我与表兄素来关系交好,所有表兄军中用药,皆是由我购买。”
宇文谷得意的道。
朱拂晓看着身前的胖子,暗中嗤之以鼻,这胖子绝对是在吹牛,扯虎皮。
现在宇文家与李家是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给宇文家买药,岂敢这般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