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账下,带在身边日夜提点?”
“这小子虽然对我脾气,可惜不通武道。”张须驼面带遗憾之色:“你小子是何方人士?可愿随我一道去投军?做个军中文书、主薄?”
“回禀太守,在下朱拂晓,乃白鹭书院的学子。欲要后年参加春闺,科举入仕,太守好意在下愧领了。”朱拂晓对着张须驼抱拳一礼。
“参加春闺?”那肥胖青年顿时来了兴趣。
“这位贵人乃是杨公子”张须驼指着肥胖青年,对朱拂晓介绍了句:“你若能得这位杨公子赏识,不知少走多少弯路。”
“见过杨公子。”朱拂晓闻言并不热切。
他并不想走科考的路线,只是单纯想要完成当初这具残躯的遗愿罢了。
见朱拂晓这幅风轻云淡,不畏权贵折腰的样子,张须驼暗自赞赏。那杨公子眉毛微微一皱,却又转瞬舒张,温声道:“四书五经的学问做的如何了?”
“在下才入丙字班。”朱拂晓回了句。
青年一愣,然后不再多问,开始与张须驼喝酒,谈论着诸般趣事,有的时候还拉着朱拂晓探讨。
三人坐在包厢内,多是张须驼与那杨公子再说,朱拂晓在旁边听着。
那青年公子听闻朱拂晓在丙子班后,对于朱拂晓不再多问,只是零星的应付几句打发时光。
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朱拂晓起身告辞。
张须驼笑着目送朱拂晓离开,待到屋门合拢,才看向那肥胖青年:“太子怎么这般冷淡?莫不是这小子不合殿下心思?”
“恃才傲物,空有其表。”杨昭略做沉思,然后下了推论。
张须驼愕然:“怎么说?”
杨昭想到朱拂晓那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姿态,心中便觉得不喜,身为权贵阶级,他喜欢的是那种驯服的天才。
没有人会喜欢恃才傲物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