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的一位兄弟:朱拂晓。有心参加科考,还望日后大公子多多提携。”单雄信笑着道。
“见过李公子。”朱拂晓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见过朱兄。”李建成回了一礼,然后双方落座。
“都是自家兄弟,说话不必顾忌。”单雄信似乎看出李建成眼中的犹豫,不紧不慢的为李建成倒满茶水:
“现在怎么说?漕运衙门有何条件?”
“日后伏波湖每年上供三万两白银。”李建成道了句。
“不可能!绝不可能!”单雄信摇了摇头:“伏波湖比不得江河流域,只是一个湖罢了。每年收到的银钱怕也没有五万两,在上供三万两白银,我这数千兄弟喝西北风去?”
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若我李家助你开采湖盐呢?”李建成道了句:“给你两成纯利润。”
“成交!”单雄信拍板道。
一边朱拂晓看着单雄信,心中暗自诧异:“单雄信果然是好手段,先不着痕迹的叫李建成当着自己的面无所顾忌的言语,用一个‘自己人’来来拉近关系。李建成说的话,本来就没有值得隐藏的秘密,这一点单雄信必定早有预料。其次面对利益,拍板断绝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人有一种难以言述的‘豪情’风范。明明此人没有吃到半点亏,反倒是叫人觉得此人是个大丈夫,有大丈夫的光明磊落与豪气。”
“有点意思啊。”朱拂晓心中诧异,这也就是自己,若换了个人,只怕已经对单雄信感恩戴德,心中将其视作‘自己人’了。
“开采湖盐?这可是个暴利行业。”朱拂晓心中暗自琢磨:“李建成来拉拢单雄信,绝没有那么简单。”
“朱兄、李兄,请了。”单雄信端起茶水笑着道:“我已经在山下备好宴席,咱们稍后宴饮一番,也算有了交情。日后大家都是兄弟,当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