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红拂等人看着上方面色苍白的单雄信,目光里露出一抹担忧。
“大当家,那李密莫非得了失心疯不成?怎么敢偷袭你?”李靖心中不解,按照他对李密的了解,李密绝不是那种疯子。
“我也是不解,所以没有任何防备,被那孙子给得手了。亏得我有护身底牌,否则只怕已经惨遭毒手。”单雄信气的手掌青筋暴起,这一次他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不应该啊,蒲山公不是那种疯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李靖皱眉思索,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这个时代,人活着混的就是一个名声,一旦名声坏了,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李密刺杀单雄信,等于自毁长城,坏了自己的名声,他莫非是真的疯了?
“李密就是一个疯子,只有疯子才敢去刺杀当朝天子!”徐世绩苦笑着道:“遍数大隋,豪杰无数,但敢于刺杀天子的,怕是唯有这一位。”
“翟让此时怕是已经得到了消息,寨中能对抗翟让的高手,唯有大当家一位。但现在大当家被李密偷袭,不知伤势如何?可否挡得住那翟让?”红拂一双眼睛看向了单雄信,问出了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宗师之下俱为蝼蚁,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