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日日殚精竭虑,头发都愁白了大半,散布流言的人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啊!明明是皇帝他……”陈轩有些气愤,说话未经大脑,险些编排了皇帝。
“陈轩!怎么说话的?皇上也是你能非议的?”陈太傅瞪着眼睛,陈轩还想要说什么,见父亲动怒只好忍住。
“为父作为朝中臣,便有维持朝堂局势稳定的责任,不管流言怎么说我,那都只是外界看法,为什么要为那些来路不明的消息,乱了心神?”陈太傅将批好的奏折递给师傅,让师傅来盖章,“皇上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有他自己的计较,作为臣子不可妄言,我之前教你的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说完又瞪了眼陈轩。
陈轩只为父亲感到憋屈,“哪有出了力叫人编排的道理。”
自从幼子任性出走后,父亲便肩负着朝堂上下的非议,本就是艰难万分,陈轩忍不住埋怨远在修养之地的皇上,如今他们一家是团圆了,可只剩下父亲在这里像老牛一般任劳任怨。
陈太傅有些严肃,“我是不是教导过你,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你是不是忘了?把这话的含义给我说清楚。”
陈轩这话早就记熟了,父亲的平日将这句话当做家训来教导,“所做的事情自己内心自然会有衡量,不管别人的看法如何,对任何的结果都坦然接受。”陈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是与这句话相悖?”陈太傅有些头痛,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回房,这样这句话再好好领会领会。”
陈轩只好闷声答应,离开时还不忘悄悄带上房门。
“先生您见笑了。”陈太傅有些抱歉的转头看师傅,“犬子有些不懂礼仪。”
师傅倒没有很在意,“看来您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很有一套。”
陈太傅 摸了摸胡子,“惭愧惭愧,陈家一向是书香门第,也不愿在老夫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