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驱使，到时候那就是想杀谁就杀谁，不需要再有所顾忌了。

顾厚予就站在暗处，身形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仿佛融入了黑夜。

这场厮杀一直到黎明前才结束，在场的没有一个还站着的人。

良久，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一个还在大口喘息的人身边，手起刀落，那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倒在地上的，有一半的人将手中的武器丢掉，向他们的新首领表示服从，剩下还握着刀的，不是自己人就是那些宁死不屈的，后者的下场自然可想而知。

他们也支撑着站起身来，在新首领的身边聚集起来，围城一团。

半晌，新首领拨开人群，来到顾厚予身前，问道:“怎么说？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挣一挣这首领的位置，如果你来了，说不定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是你。所以，你的意思是？”

“说过了，我对首领的位子不感兴趣。”顾厚予淡淡的说，“我只求在这个乱世活下去，手上不沾血，就这。”

新首领冷哼一声，反手就给了顾厚予一刀，顾厚予一声闷哼，用手捂住腹部，向新首领怒视而去。

新首领反而咧嘴一笑，有血迹从嘴角留下，“哈哈，这样我就信了。”

新首领招招手，立马就有人上来给他们疗伤，他娘的，当老大的感觉就是爽啊！

当天晚上，新首领就拉着顾厚予来山侧的亭子里喝酒，看着一脸不爽的顾厚予，新首领毫不介意，端起碗来，三碗酒下肚，算是对顾厚予赔罪了。

顾厚予没个好脸色，但还是在新首领端起第四碗酒的时候跟他碰了一个，一饮而尽。

首领的威严，不是给你踩你就能踩的，今晚顾厚予要是一口酒都不喝，是会死的。

看着放下空碗的顾厚予，新首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