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沈氏啐了他一口,“我是那样的人嘛!孩子们有了饭吃,有了衣穿,咱们也不用再整日里发愁了,可不是苦尽甘来了?你个老东西,你以为我惦记上这些东西啦?老娘跟着你吃糠咽菜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严管事忙向老婆赔罪:“不是,青娘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那样想呢……”
“你就是这么想的!”
“青娘,我错了,错了,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好不好?”
严管事低头哈腰,不住赔笑,总算是将老婆哄过来了。
沈氏看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汗,“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咱们来说说送孩子们去做工的事吧。”
“你之前不是说赵姑娘是骗子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哪个骗子肯下这么大血本,送几大车东西过来?”
夫妻俩讨论了一阵,又将孩子们聚集过来,将基金会给他们提供了工作机会一事说了。
栓子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第一个道:“严伯伯,我不怕苦也不怕累,您让我去吧!”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毛遂自荐。
“严伯伯,我串珠子串得可好了,也会绣荷包帕子,您让我去吧。”
“我会烧火做饭!还会洗碗……”
就连才五六岁的豆豆也不甘落后:“我,我跑得快!我可以给人跑腿!”
古人本就早熟,这些孩子是孤儿,比一般的孩子更要来的懂事,对于生存的机会,本能就想抓住。
严管事抬手压了压,“好了,都别吵了,赵姑娘说了,要年纪在十岁以上的,太小的不顶事。没满十岁的,也不要急,总会轮到你们的。”
满了十岁的孩子欢欣雀跃,不到十岁的气馁沮丧,望着大哥哥大姐姐满心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