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就因为生了个女儿,结果就被徐家给磋磨死了!那个姑娘都跟你差不多大了,被徐家当丫鬟似的使唤,也是可怜。”
见谢蕴垂着眼睛没说话,林玉珠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阿蕴?”
谢蕴回过神来,冲她笑了笑,“我没事。”
还说没事,她脸上笑着,眼睛却哭了,虽然没有流一滴泪,但她看着就是觉得揪心。
林玉珠一把将她揽过来,大姐大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阿蕴,你放心,我会救你脱离苦海的。要不,我把你带到我家去?”
谢蕴摇了摇头,“玉珠,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法子。”
“什么法子?说给我听听,没准我可以给你提些意见呢。”
“我说了,但是你不准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想到这里,谢蕴的思绪收了回来,视线落在面前绿汪汪的河面上,轻叹了一声。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法子呢?她说的那个法子——悄悄离家,前去投靠临城的姨母,不过是说来哄林玉珠的罢了。
娘亲的确有个妹妹,但就连娘亲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她就更无从找起了。
林玉珠却是不知道,还兴致勃勃地与她谈论起如何逃婚来,好像将这个当做一场刺激又好玩的冒险一般。不过谢蕴并不怪她,她知道她只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了,小孩儿心性罢了。
虽然没有姨母可以投奔,但谢蕴说的逃婚是真的,且并非心血来潮,她不希冀嫁给一个多么好的人家,但让她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的爹,且娶她只是为了让她生儿子的男人,她实在做不到。
如果那天她没有走进赵记零食铺,她就不会知道原来女子也可以自力更生,可以自信大方地站在人前。
她是否也可以呢?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赵记里几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