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陪同返回了家中。
太尉何当重听闻使团回来之后,就在家中等候,看到儿子完好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何当重颇为欣慰,微笑道:“回来了?”
何山阔望着父亲道:“回来了。”仿佛他只是刚刚出门转了一趟,并未原形。
何当重道:“这次感觉如何?”
何山阔道:“北野成不了气候,真正的威胁还是来自于大雍内部。”
何当重道:“内乱不止,外患无穷。”
何山阔道:“女帝表现如何?”
何当重摇了摇头:“一颗棋子罢了。”
何山阔道:“一颗棋子放在合适的位置一样发挥出强大的力量,关键不在棋子,而在下棋者布局。”
何当重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头:“棋力方面我不如你。”
“谋局方面孩儿永远比不上父亲。”
何当重叹了口气:“老了就是老了,你们这次北野之行,震动了整个朝野,让我们重新看到了大雍的希望。”目光落在儿子的那双腿上,若不是因为残疾拖累,儿子的成就必不可限量。
何山阔道:“北野之事能够顺利解决全靠秦浪,秦浪这个人文武双全,必成大器。”
何当重心中暗忖,别人再好也不是我的儿子,我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有所成就。他委婉地提醒道:“别忘了你弟弟和秦浪之间还有不快。”
何山阔道:“山铭目光狭隘,最好远离朝堂。”
何当重点了点头:“你此番回来是准备在家中休养,还是另有盘算?”
何山阔道:“父亲对当今的时局怎么看?”
何当重缓缓走了几步,背对何山阔,沉声道:“最近陆星桥时常被召入宫中,太后似乎对他非常看重,桑竞天的新政推进也没有想象中顺利,为了这件事,太后在朝堂上训斥过他几次,这在过去还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