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旧识?”
秦浪实话实说道:“刚认识。”
谢流云道:“大人若是知道他回来了,不知要多开心。”他匆匆辞别了秦浪回去报信。
古谐非几人听说陈虎徒是陈穷年的儿子,都觉得奇怪,陈虎徒有家不回,反而选择寄人篱下,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秦浪却判断出陈虎徒应当和家人不睦,他既然能够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就证明他和陈薇羽之间没有问题,应当是他和陈穷年之间的父子矛盾,秦浪越发好奇了,究竟是什么矛盾能让他远走北荒五年未归,五年的时间仍然不能消除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
雪已经落满陈虎徒的肩头,他浑然不觉,仍然专心致志地磨着手中的那柄剑,剑身上的血迹非但没有变淡,反而在不断的磨砺中变得越发清晰鲜明。
剑身映照出他深沉而悲怆的双目,陈虎徒望着这双眼睛感觉有些陌生,当年的自己并不是这个样子,也许见证了太多的杀戮和血腥,那些场景和经历早已深深沉淀在他的眼睛深处,他的眼,他的心,他的人早已打上了血色的烙印,就像这剑身上的血迹,无论怎样研磨,也无法磨灭。
陈虎徒磨好他的那柄剑,起身离开了天策府,秦浪没有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陈虎徒知道他应当做什么,现在的离开也许只是为了逃避不想见的人。
陈虎徒离去不久,一辆马车来到天策府门前,车上下来的是陈夫人和陈薇羽,陈夫人听说儿子回来了,催促陈穷年和她一起将儿子接回家来,陈穷年想都不想就拒绝,所以陈薇羽才陪同母亲前来。
母女二人来到天策府却扑了个空,秦浪将陈虎徒刚刚离开的事情说了,陈夫人想起儿子去北荒都不和家里联系,现在回来了却又躲着他们,心中酸楚,眼圈都红了,颤声道:“这孩子,都回来了为何还要躲着我们?”
陈薇羽安慰母亲道:“娘,您放心吧,大哥既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