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光临,愚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桑竞天道:“曹大哥真是折杀我了。”脱了靴子进入茶室,和曹宏图隔着茶桌对坐,曹宏图给儿子递了个颜色,曹晟恭敬告退。
曹宏图给桑竞天倒了杯茶:“尝尝我从宁阳带来的雪顶红茶。”
桑竞天端起茶盏,闻了闻,茶香浓郁,品了一口,入口香甜,回甘悠久,赞道:“好茶!”
“好茶也需知音人,你的事情我可都听说了,怎样,心里不舒服吧?”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在赤阳守了两年,跟那时相比,现在的这点儿小风小雨算得上什么。”
曹宏图道:“对你不是坏事,朝廷要推行新政,原本吕相不退,这件事就要落在他的肩上,可吕相在这种时候选择归隐,不排除他也考虑到新政推行的难度,原本这件事应该由你来推进,可太后现在这么安排,等于让你暂时解脱了。”
桑竞天笑眯眯望着曹宏图,毕竟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他们的许多想法都不谋而合。
曹宏图落下茶盏道:“李逸风那个人八面玲珑,擅长察言观色,也算是有些才学,可惜做事优柔寡断,让他当个副手还行,可是让他主导朝制改革,必然以失败收场。”
桑竞天道:“别忘了还有何当重。”
曹宏图不屑道:“何当重哪懂得内政!太后用他们两个足以证明,女人只能治家,不能治国。”
桑竞天道:“这种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
曹宏图道:“在你面前不能说,那我岂不是要憋死,好,咱们不谈国事,谈谈家事,晟儿和暖墨的婚事你也该有个明白话了,我儿子也老大不小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桑竞天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瞒你,暖墨生病了,她是怕拖累了曹晟。”
“什么病?严重吗?”
桑竞天点了点头:“我多方求医,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