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自认为正确的事情,这就是你们人类,连自身的冷血和自私都看不清,你们又如何分辨真与幻呢?”
荷花绽放,秦浪白骨的碎片全都被纳入荷花之中。
桑老太端着秦浪的头颅将他的脑袋端端正正摆在了花蕊之上,最后将白骨笔的笔杆和笔头分离,也放在其中。其实原本就是两部分,谈不上暴力破坏,秦浪不由得有些忐忑,老太太这是要准备把自己葬身花腹啊。
刚刚盛开的荷花重新收拢,缩小形成一个小小花苞,然后缓缓下降,没入草舍的地板下。
秦浪的眼前看到一个粉红色的世界,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那么大一颗头颅居然被装在了比他脑袋要小得多的花苞里面,何况里面还事先吸入了他身体的全部碎骨。
想起雪舞用来装自己碎骨的那小小布袋,看来这花苞和布袋是同样的道理。
桑老太此前所说的那番话虽然充满了对人类的偏见,可秦浪也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有道理,你眼前看到得未必是真的,人通常喜欢用惯性思维看问题,而这种思考方式恰恰是最容易产生错觉的。
周围弥散着绯红色的烟雾,有些像血,白色的碎骨在黄色光球的引导下虚浮在绯红色的空间中,它们在空间中彼此组合,红色的血雾缠绕着重新对合在一起的白骨,如同粘合剂一般将它们重新结合在一起。
秦浪在荷花中修补骨骼之时,桑老太从草舍内出门,看到雪舞候在门前,不禁笑道:“你这丫头,不老老实实去昆吾洞中修炼,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雪舞透过敞开的房门向草舍内望去,已经看不到秦浪的身影,不由得大惊失色,从姥姥身边跑了进去:“哥哥……姥姥,您对他做了什么?”
桑老太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太过单纯,这次离家出走,也算是经历了一些凶险,难道她对人心的险恶仍然一无所知吗?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过去一直将她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