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宫又不肯承认自己不行,还是一口咬定要继续惩罚秦浪,反正要睡觉了,一觉醒来,也该自行解开了。
看到秦浪僵硬的身体站在舱房里,要是真让他原地不动站一夜也于心不忍,白玉宫抱起秦浪将他放在甲板上躺平,秦浪平时不需要睡觉,每晚都是坐在椅子上,中了定身术之后整个人变成了一条硬邦邦的直棍,所有关节都不会拐弯了。
白玉宫上床前还不忘逞强:“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秦浪知道白玉宫是在逞强,她不是打算一直报复下去,而是她真没有那个帮自己解开定身状态的本事。
白玉宫躺在床上还坚持看了一会儿书,研究解咒的画法,看得一个头两个大,信心备受打击,在画符方面的天分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骷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吹灭烛火,船舱内陷入一片黑暗。
白玉宫道:“秦浪,你生前是干什么的?”
“卖画为生。”
白玉宫想起他给自己画的那幅肖像,真是不错。
“哪里人氏?”
黑暗中秦浪叹了口气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虽然不敢说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也是博古通今,察远照迩,历史地理方面是我的特长,天下间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上海你听说过吗?”
白玉宫呵呵冷笑:“虚海、幻海、西海、北海、日月海、森海、墨海、静海、五色海、牛奶海我都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什么上海,小骗子嘴里从来都没实话,以后再敢骗我,我把你的振音蝶鼓给抠出来,让你一辈子当哑巴。”
“你我之间的代沟隔着两个世界。”
“你有这么老吗?”
秦浪道:“睡吧,说不定你一觉醒来,就学会了解咒的方法。”
白玉宫被他揭穿了心思,俏脸发烧,讨厌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