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白玉宫看来这骷髅是自己召唤而来,灵活有力,而且非常听话,也应当十分忠诚,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
白玉宫命令秦浪将赵虎头的尸体从棺材里扛出来,秦浪撬棺扛尸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利用黄色的符纸涂涂改改画画写写,莫测高深的样子。
秦浪总觉得她的表现形式大于内容,之所以配合她,是因为他想通过白玉宫了解这个世界真实的状况,可目前他还没有找到恰当的沟通方式,从没有想过会产生那么大的沟通障碍。
白玉宫让秦浪扒去赵虎头的衣服,将画好的符纸分别贴在赵虎头的额头、心口、肚脐、掌心、足底。
赵虎头的尸体被扒了个精光,秦浪发现这货胯下空空如也,伤口新鲜,应该是被人一刀齐根给切了,高度怀疑这事儿跟白玉宫有关。
白玉宫摘下青玉簪,黑色长发流瀑般披散在肩头,
凌乱!
阴柔!
配上她的这身血红色的长裙。
简直
厉鬼一般!
白玉宫念念有词,手中发簪散发出青蒙蒙的光芒。
发簪的尖端越来越亮,青光变成了白光,她用发簪的尖端抵住赵虎头的胸骨,刺透皮肤之后缓缓向下滑动,随着青玉簪的移动皮肤迅速开裂,切口齐整,犹如手术刀一般锋利。
秦浪看得目瞪口呆,白玉宫是要玩人体解剖吗?不过很快他就看明白了她只是想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罢了。
这么美的小姑娘居然是个变态!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宫已经将死者的外皮完完整整剥了下来。
望着彻底被剥光的赵虎头,就像去了皮的橙子。
秦浪有些恶心,第一次感觉肉体比骨架还要恶心呢。
刚才一度表现出洁癖的白玉宫面对血肉模糊的尸体表现得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