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目光让周离很不自在。
饭后,楠哥带着几人去后山上玩——她是个讲究人,毕竟他们至少名义上是来玩的,不至于刚来就让他们干活。
田里蓄着水。
土地已被刨过了。
有人在田间劳作,有些楠哥还认识,在山上隔着老远就打招呼。
山清水秀,倒是一副好田园风光。
“你的其他兄弟姐妹回来吗?”周离问。
“我弟弟五一会回来,其他的不一定,他们怕回来叫他们干活。”楠哥走在前头,她折了一根不知道什么草胡乱舞动着,“我明天带你们体验一下农趣。”
“农趣……”
周离觉得好笑,您倒是会取名。
“还是点花生、点苞谷和插秧子吗?”张浩已经很熟练了。
“对的。”
楠哥说完又对周离和槐序解释:“不要担心,就只有一点点的,不信你问他们。”
“对的。”几人都点头说。
“而且施肥这些都不用我们来做,一下子就弄完了,又好玩,又锻炼身体。弄完我们再用几天时间去钓小龙虾,我还可以带你们去河边上搬小螃蟹,虽然没有肉,但炸着吃还挺香的。我以前都带他们几个去过。”
“好。”
“我们也是没办法。”楠哥有些无奈,“早就叫他们不要种不要种,就要种。现在还好,只种了够他们老两口吃的,半块土的花生,几行苞谷,还有一块田的谷子,以前才多。我们都是花了很大力气才说服他们的。”
“这样啊。”
转了一圈,他们回到家,没过多久又开始张罗晚饭。
楠哥是真体贴周离,她甚至故意带着周离到了厨房,拉着他一起烧火。
晚上。
村里的夜很黑,有间歇的犬吠。
楠哥家的房子是很大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