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唉,好多年没在屋头偷过青了。”楠哥随便指了个方向,并上前用手机照着开始摘起了芹菜,“要不是疫情,我早都回去上班了。”
“你好大了?”
“24了。”
“哦哟看起来这么小啊!”
“从小大家都这么说。”
“那个是你……”
“是我弟弟。”
“我看起来也像。”
“就是就是!”
楠哥又传出了嘁嘁嘁的窃笑。
她没有开手电筒,而是用屏幕的光照亮,再借助大叔的手电筒,每摘一根芹菜都放地上,等再拿起来时居然有一小把。
“大年快乐啊叔!”
“……”
大叔心疼不已,没有回应。
楠哥哼着歌儿走进了远方的黑夜中。
周离跟在她身后,终于开口——
“你24了?”
“弟弟!来叫姐姐!”
“……”
他们暂时将偷来的菜放在车里,又拿着口袋重新出发。
楠哥慢慢悠悠的走在前边,没开手电筒,在月光下只有一条高挑修长的身影,她问:“你是怎么出来和我偷青的?又是叫槐序扮你?”
“对。”
“那你怎么把菜拿回去。”
“对哦。”
周离忽略了这一点,他想了想:“我等下叫槐序假装出门一趟。”
“你们才好玩。”
“你呢?”
“我什么?我也好玩。”
她说到后半句时语气中已有几分明显的调笑了,显然她知道周离问的是什么,就是逗他。
周离耐心的继续问:“你和你家里人怎么说的?”
“我说我和同学出去偷青啊!”
“哦。”